忍者ブログ

BLOg

鑲在身體裡的定情物

×

[PR]上記の広告は3ヶ月以上新規記事投稿のないブログに表示されています。新しい記事を書く事で広告が消えます。

コメント

ただいまコメントを受けつけておりません。

鑲在身體裡的定情物

摘要:與愛相遇那年,我從軍校畢業,分配到網頁設計公司南方某邊防總隊,邊防部隊工作高度緊張,因為我們要與走私販毒團伙做鬥爭,防止美白精華素違禁物品入境。邊境檢查站連我一起有六名女兵
 
與愛相遇
那年,我從軍校畢業,分配到南方某邊防總隊,邊防部隊工作高度緊張,因為我們要與走私販毒團伙做鬥爭,防止違禁物品入境。
邊境檢查站連我一起有六名女兵。值勤的時候,我們英姿颯爽威風凜凜,絲毫不比男兵遜色;不值勤的時候,我們也像普通女孩子一樣,愛聚在一起談論男兵。
大家談得最多的是朱煒。
朱煒是偵察大隊副大隊長,是總隊最帥最酷的男兵,有名的神槍手,總隊的散打冠軍,偵察和追捕能力一流……那時我最大的願望,就是能親眼看到他。
直到十二月的一天,中午我不當班,正在宿舍前面的空地上洗衣服,有個姐妹突然碰了碰我,說:“你不是總想見朱副大隊長嗎?他來了。”順著她的目光,只見五個全副武裝的男兵和一個西裝革履的商人從Medilase宿舍旁走過去。我的目光在那些男兵身上搜索,卻並沒有發現誰顯得特別,倒是覺得那個商人氣定神閑,氣質不凡。
我遺憾地說了自己的看法,兩個姐妹笑作一團,原來那個“商人”就是朱煒!因為身份特殊,他很少穿軍裝,總是根據工作需要打扮成不同類型的人,商人,大學生,知識分子,毒販,不管他打扮成什麼類型的人,都讓人難辨真假。
第二次見到朱煒,是在2001年2月。
春節剛過,那天我們正吃午飯,突然接到緊急集合的命令。站長說,據可靠情報,有一個販毒團伙要在今天偷運毒品入境,除當班的兵力繼續在1號道值勤外,我們要立即趕往2號道和3號道增援打埋伏。
我的任務是埋伏在3號道,在我們之前,已經有偵察大隊的戰友埋伏在那裡,我們只是增援。
我趴在灌木叢中一動不動,三個小時過去,才望見邊境那邊有個人影跨過了邊境線,往我這邊走來,走了幾步,那人突然朝我們這邊開了幾槍。我立即舉槍還擊,雙方展開了激烈的槍戰。 就在這時,一個人影撲過來,將我壓倒在地上,幾乎同時,我聽到子彈在身邊嗖嗖飛過。我推開那人,才發現,他是朱煒,他的手臂已經中彈,鮮血直流。
原來對方早就有埋伏了,那人朝我們這邊開槍只是試探,等我的槍一響,對方埋伏的人就一齊向我開槍了,是朱煒救了我一命。
朱煒拉著我挪了地方,這時他的對講機響了,是2號道那邊打來的,說他們聽到槍聲,問要不要增援。朱煒說:“千萬別過來,很明顯他們開槍的目的就是吸引注意力。”
果然,沒過多久,2號道那邊抓住了4名毒販子和兩頭馱毒品的毛驢。
為愛負責
那一次,我以為會受到紀律處分,但站長只是在開會的時候將我狠狠批評了一頓,會後才知道,總隊本來是要給我處分的,是朱煒為我辯解,說我開槍還擊並沒有錯,錯的是我缺少經驗,中了對方的詭計。
我跑到醫院去看朱煒,看到他手臂上纏著膠原自生繃帶躺在病床上的樣子,我忍不住像個小孩子似的哭了。朱煒卻笑起來,說:“哭什麼?這是好事呀!我早就想休假了。”
那段時間我每天都去醫院看朱煒,接觸得多了,我發現他是一個很幽默的男人,擅長猜別人的心思。他說,要想當好一個偵察員,首先就要善於了解人。
雖然他這麼說,但他看不透我的心思,我愛上了他。
到朱煒出院的那天,我知道,如果再不向他表白,以後就很難有機會,所以我低著頭結結巴巴地說:“朱煒,我,我……”這是我第一次叫他的名字,以前我都是叫他“副大隊”。朱煒遞過來一個袋子,說:“你想幫我提袋子對不對,那,拿著。”
我接過袋子,張了張嘴鼓起勇氣,說:“我愛你。”聲音很輕,但很堅決。說完了,我幾乎不敢看他的臉。
朱煒明顯地愣了一下,但他立即說:“亞琴,這是不可能的。”說完這句話,他頭也不回地走了。
遭到朱煒如此直白的拒絕,我很受傷,但我心有不甘。我向姐妹們打聽朱煒的個人情況,姐妹們告訴我,朱煒28歲,以前是有個女朋友,是他讀軍校時的同學,但後來不知為什麼分了手,以後朱煒就沒談過女朋友。
我開始給朱煒寫信,每半個月一封。前面的幾封信都石沉大海,沒有回音,直到寄出第五封信,朱煒主動來找我了,他將我帶到公路旁的樹陰下談話,也就是那一次,他告訴我,他與以前的女友分手的原因。他的女友不要他在邊防總隊當偵察員,說那樣太危險,而女友的父親是個軍級首長,已經答應把他調到後方去,他沒去,就這樣,兩個人分手了。
他說,由那件事他想明白了,女孩子都希望有安穩的生活,而他的工作危險性太大,如果他與誰結婚,哪一天他光榮了,他就害了人家。所以他決定,沒從偵察大隊退下來的時候,他不談個人問題,請我別在他身上浪費感情浪費青春。
我說:“我不考慮這些,我愛你。”
他說:“但我要考慮。我要為愛我的人負責。”說完這句話他走了,頭也沒回。
他越是這樣,我越是鐵了心要愛他,我覺得他是一個有責任心的人,這樣的人,值得任何女孩子去追求。我一如既往給他寫信。
愛的見證
這樣又過了一年,直到2002年3月的一天,我的戰友張曉紅生日,我到她宿舍去送生日禮物,卻意外地發現她在給人寫信,我只瞄了一眼開頭,心裡就一陣緊縮。信開頭第一句就是:“朱煒,你好!”看到我,張曉紅有些慌亂,很快將信折起來揣進了褲兜裡。
我這才發現,並不是只有我愛上了朱煒,那段日子我痛苦不堪,我沒再給朱煒寫信。
2002年5月4日,我突然接到朱煒的一個電話,他說:“過一會兒,你能不能站在比較顯眼的位置?”我還沒明白他話裡的意思,電話就掛斷了。我打過去,對方的手機竟關了。
我一直在琢磨他那句沒頭沒尾的話是什麼意思,兩個小時後,我們突然緊急集合,而且是由首長親自給我們講話,我一下子明白了,將有非同尋常的任務。首長說,我們要去抓兩個正在交易的毒販子,但他同時嚴厲地告誡大家,不能真抓住他們,要讓他們逃掉。沒有命令誰也不能開槍,得到開槍的命令也不能打中那兩個人,要往偏裡打。
我們趕到離邊境檢查站十多公裡的一個汽車修理站,在那裡埋伏了起來,一個小時後,兩個毒販子出現了。我驚訝地發現,其中一個竟是朱煒。我一下子明白了總隊首長再三告誡不能擊中他們的意圖!朱煒是在做臥底!
他們剛開始交易,我們就從圍牆外探出頭來,高喊:“不許動!”朱煒掏出手槍,但我發現,他舉著槍有些猶豫,一直在尋找什麼。我不知道他在猶豫什麼,但一下子我記起了那個電話,他讓我站在比較顯眼的位置!我直起身,露出上半身,向他高喊:“放下槍!”朱煒很快瞄准了我,沒有猶豫,很快,槍響了,我只覺得右臂一麻,我的槍掉到地上,血,從我的手臂上流了出來。
槍響的那一刻,我一下子明白了朱煒那個電話的目的。我也真真實實地感覺到,隨著那聲槍響,我夢寐以求的愛情,終於來臨了。
我住進醫院,醫生從我的手臂裡取出了一枚彈頭,那是朱煒送給我的。總隊的首長到醫院來看望我,他們告訴我,為了使朱煒臥底成功,他們向朱煒下達了命令,要他向戰友開槍,打傷一名戰友,以取得毒販子的充分信任。我將那枚帶著自己鮮血的彈頭攥在手裡,心裡是從未有過的溫暖,我明白,他為什麼向我開槍,而不是向張曉紅,不是向別人。
第三天,朱煒到醫院來看我了,他捧著我受傷的手問我疼不疼,還說,因為我受傷才使計劃成功,總隊打算給我記功。
我對記不記功並不在乎,當一名邊防軍人會有流血,甚至有犧牲,這我早就知道。我明知故問:“你為什麼選擇向我開槍,而不是向別人?”他輕輕撫摸著我的傷口,說:“因為,我只能犧牲我的親人。”我笑了,問:“我是你的親人嗎?難道我是你的妹妹?”他搖了搖頭,雙眼直視我,說:“不是,你是我的愛人。”
那一刻,我的淚洶湧而下。
PR

コメント

プロフィール

HN:
No Name Ninja
性別:
非公開

カテゴリー

P R